合肥婦科醫院哪里好(合肥醫院婦科哪家好)
北京醫院辦理住院:18311458123
“猴寶寶”遇上“二胎放開”,今年暑期合肥各大醫院的產科全部爆滿。“加號”、“加床”、“提前預約”……成為今年“生娃”的關鍵詞。連日來,記者實地走訪了多家醫院。
掛不上的號
半夜搶產科號跟春運搶票似的
在某醫院直通婦產科的電梯間里,懷孕36周的徐冰冰被身旁兩三個孕婦攔了下來。準媽媽們紛紛探過頭來,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她手里的“掛號單”問道:“9號?這么靠前?你怎么掛到的?”
這已不是徐冰冰第一次面對類似的疑問。
“我老公定了凌晨3點的鬧鈴,每個星期三都是半夜起來掛號。就跟春運搶火車票一樣,三甲醫院多數是提前7天在網上放號。”
“怪不得我早上起來就沒號了。”挺著大肚子的準媽媽們如獲至寶地點點頭。
把掛號的獨門秘籍傳授出去,不怕自己掛不上了?徐冰冰苦笑著說,“將心比心,我也曾掛不上號,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。”
“四維”約不上趕到民營醫院碰運氣
從安徽省婦幼保健院退休后,王祥華被合肥現代婦產醫院“聘”回了B超室。隨著“二胎政策”的放開,這家民營醫院的四維檢查也是人滿為患。
“不行了,眼睛要看瞎了。”一連3個多小時坐在彩超機前,王祥華揉了揉腰,閉上眼睛。短暫休息之后,復又睜開眼,將視線移回屏幕。
B超儀的探頭游走在孕婦的肚皮上,胎兒的四肢和面容隨之顯像在屏幕上。四維彩超被稱為寶寶人生的“第一張彩照”。
王祥華告訴記者,自今年以來,每天的檢查量幾乎是去年的一倍,“就這樣還有很多孕婦預約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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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后不過4年時間,黃女士大女兒是2012年降生的,今昔對比,她表示,現在不但產檢的人多,掛號、預約都要排好久的隊。
眼下懷孕24周的黃女士就遇到棘手的難題。由于錯過了預約期,胎兒“大排畸”的四維彩超就無法在三甲醫院完成。她只好來民營醫院碰碰運氣,之后拿著檢查結果再回公立醫院復查。
排不完的隊
保安“解救”被圍住的產科醫生
一名穿灰色保安服的中年男子走進了省立醫院產科門診室。他的任務只有一個,將產科醫生李彩榮從重重“包圍圈”里解救出來。
等著看病的孕婦以李彩榮為中心,形成了鐵桶狀的合圍。十幾只手同時舉著病歷,從四面八方高高低低地伸向李彩榮。前一個病人剛問診完,后面緊接就會有人插話進來。
身旁跟著李彩榮實習的女大學生告訴記者,最夸張的周一,李醫生一天看了160個多號。
雖然是在空調房間里,但李彩榮還是面色通紅。案頭上堆滿了病歷,以至于每拿起一本病歷,她都要大聲問一遍——這是誰的?
“急死了,還有五六個號沒看。不要都圍著我,我沒辦法看病了!”距離下班時間還有半小時,她忍不住“崩潰”地大叫出來。
貼著醫生站,是許多“插隊媽媽”的第一選擇。李彩榮最擔心的是孕婦站在她的身后,因為一轉身可能就會撞到準媽媽們“最珍視”的肚子。每隔一陣她就得小心地回頭看看,并一再說,“不要站在我后面!”
“麻煩大家排個隊吧!”保安開始維持秩序,好給診室留出一些空間。不過七八個平方米的診室里,仍有部分準媽媽不愿離開。保安見相勸無效,也只得作罷,任由“賴”著不走的孕婦站在診室里。
排了一小時隊卻被告知次日再來
與李彩榮的診室相隔一間,就是省立醫院的胎心監護室。
孕期在36周以上的準媽媽,每周都需要到醫院做一次胎心監護,直到臨產。圓盤形的探頭綁在肚皮上,根據胎兒20分鐘內的實時心跳畫出一道上下波動的折線。“嗞嗞”的打印聲,伴著心跳折線一點點從胎心監護儀里“吐”出。
“監測一個孕婦前后需要20分鐘,3臺機器同時運轉,上午、下午加起來也只能做50多個。”負責胎心監護的章醫生告訴記者。
一個小時隊站下來,準媽媽們難免體力不支。隊伍里不時有人走出來,靠在墻邊歇歇,然后繼續排隊。門口懷雙胞胎的短發孕婦剛被喊進監護室,人群里便開始竊竊私語,“‘雙胎’一個人要占兩臺設備,又得多等一個人……”話音剛落,準媽媽們的臉上集體浮現出更深的倦容。
已經是下午4點,門口還排著頭十位等待做胎心監護的孕婦。“門口剛才劃過(就診卡)的4個進來,剩下的明天上午再來,做不完了。”章醫生探出半個身子吆喝說。
趕上“末班車”的孕婦,得償所愿;晚了一步的,難免抱怨連連,不情愿地拖著笨重的身子離開。得!明天還得接著排。
最令章醫生哭笑不得的是,由于胎心監護等待時間較長,部分孕婦甚至發動全家上陣,甚至還有讓家里“大寶”來排隊的。
留不住的床
住在走廊里的妊娠高血壓孕媽
周先生患有妊娠高血壓的妻子已經在走廊里住了10天。
每天中午12點半,是他給妻子和岳母送飯的時間。3層的保溫飯盒,他左右手各提了一個。在解放軍105醫院住院部7樓的婦產科走廊,周先生一眼望去,沒有搜尋到妻子熟悉的身影。倒是岳母斜坐在臨時增設的小床邊,她特意從河南坐了4個多小時的大巴趕到合肥陪產。
醫院走廊很少有中央空調的出風口,孕婦和家屬只能靠家里帶來的小臺扇降溫。“靠著床沿,或者在凳子上倚一下子就過去了,眼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。”岳母一臉無奈,“最好能快點生,還能少遭點罪。”
走廊上,一溜排擺滿了臨時架設的簡易鐵床。一個個腰身滾圓的孕婦,或躺,或坐,無言地“挨”過孩子降生前最后的孕育時光。
“又要把她移哪兒?”周先生見護士推來一副擔架車,趕忙問道。岳母朝走廊盡頭的待產室努努嘴,“噥,不是說血壓高嘛,推進去再檢查下能不能生。”
10分鐘后,妻子從待產室里被推了出來。臨盆在即,妻子的肚子高高聳起,多數時候只能側身而臥。妊娠高血壓的妻子,臉憋得通紅,汗漬將頭發黏在額前。
她撐起雙手試圖坐起來。眼疾手快的周先生立馬上前,與護士合力將愛人攙扶到鐵床上(上圖)。
“這就是目前我能給妻子提供的生產環境。”這名“準爸”告訴記者,每每想起,他常常心焦得不愿直視。
□孫承偉 張曉玲 華玲 張祝全 合肥晚報 合肥都市網首席記者 徐穎奇 實習生 劉海元 賀晨晨 曹昕彧 謝佳靜/文 張賢 鄭成功/圖
(責編:黃艷、關飛)